怎么说呢,非常一言难尽,这个文是为了约一波写的,但是我连自行车也没肝出来,所以放一下,求指导车技
是黑时萝莉治子小姐姐*首领宰
没有什么节操观念的小可爱,比如我,可以把这只首领带入鬼先生的那只,不带入也不影响。
太宰降落到这个房间。
所谓降落,从天上落下来,左脚点在地板上,落平,右脚才落下,黑色的长风衣妥帖地垂在小腿侧。
矫情又恶心——更像某些不带脑子自带柔光的魔法少女偏爱的出场方式。
真见鬼。
魔法少女是不可能的,来到这里更是情理不通。黑手党的大楼被戏称为横滨的地标并非浪得虚名——太宰曾经无数次以身丈量过它的高度,并且十分清楚地知道,正常情况下——比如刚刚——不用说存活啦,他连全尸都留不下的。
可是他现在在这里。
太宰掐了一把脸蛋儿。
现在的我也是真实的。
那么他也许可以想点别的,比如黑手党大楼下还有没有一滩可怜的血肉。
啊呀呀,敦君要苦恼了。
太宰漫不经心地想。
这意外的来客失礼之极,然而房间的主人却并不介意。
主人家沉静地像个世家大小姐。
与之相反的是,一旦你看到她便再不会那么想。
那女孩儿穿着一条露背的红裙子,挂脖的款式,后颈环着甜腻满分的蝴蝶结,长长的飘带下一截温软的腰,诱人去拘着它,像拘着一捧含着樱花的雪。
她转过头,红色的缎带和红色的裙子荡起来,白玉兰一样的皮肉柔婉地绷着,腰间一列微凹的骨。
她跳下床,赤着脚走来,腻白的一具皮骨,脚趾泅出点蔷薇色,生机勃勃,又娇又野又艳,像颗颗熟透的石榴籽,剥在冰一样的琉璃盘子里。
她就像一块柠檬草薄荷糖,又甜又辣,含着会“嘶哈嘶哈——”地呼气也舍不得吐掉。
都是假的,太宰想。轻盈是假的,柔软是假的,相会时的心悸可不是为了那点似有若无的暧昧情愫,这女孩是天生的骗子,爱她的恨她的都要被她送到三途川去。
她停在三步开外。
我觉得你很有趣,她说。
我想你当识得我,太宰说,我是太宰治。
她把手背在背后,笑容绵软,真巧呀,我是太宰治子呢。
我觉得一点也不巧,并且我很讨厌你,太宰说。
但是我超喜欢你的呢,治子歪着头,金茶色的眼瞳空濛失焦,仿佛披着雾凇的花枝春野,我想你留下来陪我呀。
她那样的美人,即使说着这样任性自我的话,也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。
可是你若喜欢一个人便会这样对他吗?太宰越过她走到床边。
那是一张为情人准备的床榻,等待着情人的年轻男孩躺在上面,他长得很好看,纤细的眉,狭长的眼,赤红的花瓣掩着白条条的身子,闭着眼也漂亮得吓人。
他无疑是美的,那种美精致又脆弱,像薄胎的秘色瓷,传世的美人图,合该隔着博物馆的玻璃橱窗看,冷色调的灯光嵌着细腻笔触,清凌凌不带半点生气。
真好看,太宰感叹道,但是我却并不想变成这样。
可是我不会那样对你的呀,她扒了扒头发,苦恼地咬着手指,指尖缭上一点唇红,颜色浅淡的水感膏体。
女孩比划着,你可是太宰呀,对待自己的话,怎么都会特殊一点点的呀。
被引诱了呢。
得到这个讯息的女孩儿向他贴近,几乎看不到掌纹的手贴在他的左胸,就像从他心口开出了一支野蔷薇。
没有躲开呀。
是发生了什么吗?治子问,我都有了要找别人的觉悟了,可是现在,我觉得你无法拒绝我啦。
太宰向她张开双手,因为你说的很对,他笑起来,自己的话,怎么都会特殊一点的。
治子拥抱了他。
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一点呀。
身娇体软的美人轻声细语,我不在乎你真正想得到的是谁,但我要这个夜晚和你一样有趣。
太宰牵起她的手,三分钟前这只手按在他心口。她的手比他小一个半指节,没有涂指甲油,很适合舔吻。
治子姐姐,那要看你的咯。
治子不满地鼓起嘴巴,你在耍赖啊。
太宰弯下腰,毛茸茸的脑袋搁在女孩肩上,撒娇地蹭了蹭。
嗯。
被讨好了的治子姐姐撸了把头毛,真奇怪啊,你这个人。
不过呢,与我无关。
她的手指在枯草色的发丝间梭巡,半垂着眼,眉羽的弧度婉娈温柔,脸上的神情却是冷清的。
这里,本该有个外链
但是我没写出来
所以直接事后吧
她撑着手臂从他身上爬起来,拢了头发,毫不避讳地开始补妆,浅淡蓝紫色的一管唇蜜,小指粗细。她捏着管头,软绵绵地刷过去,像舒展的人鱼的尾鳍。
女孩看着他,想吃?
太宰懒洋洋地摆出一个假得不行的期待表情,告别吻吗?
治子靠近,唇刷点在男人微张的唇中央,下压,温凉的玻璃导管滑过唇齿。
不客气呦,她回了一个wink。
撩完就跑。
治子蜷在圈手椅里,脚蹬在实木的框架上,用嗑点心的愉快态度在小腿割出一道道疤,血流了满手,她满足地舔了一下,抓着裙摆蹭了干净。
太宰瞪她。
你看这个?她看过来,慵慵散散地扣挖着伤口,没关系,我有分寸,死不了。
她的态度实在坦然,太宰想了想,啧了一声,一头扎进衣服堆里。
关我何事,太宰说,我没必要说,你不会听,何必说些废话。
女孩子笑起来,你看,你多会讨我喜欢。
太宰仰躺在地板上,浑身白得像大理石,一点血色也不见,谁要讨你喜欢啦。
治子啐他,你这是什么样子。
她把手里抓的绸子随手一撒,行了,我也该走啦,再不走你就真麻烦了。
太宰踢过去一个急救包,声音闷闷地,现在还不想死就对自己好一点啊,混蛋。
治子笑了一声,掀开酒精瓶的盖子,兜头浇了一身,混着血水裹了层绷带,行了,你少操心,我对自己一向很好。
嗯,关于现在还不想死这个问题,只是因为治子姐姐还处于愉悦的贤者时间,黑时宰是不会像武侦宰那样自杀一次以表敬意的,大概?接受讨论